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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？”凌晨听到杜彦航的话，脸色有点不太好。她知道祁暮雪的身份，知道祁暮雪的才能。那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，是一个能够发现很多别人注意不到的点的女孩子，如果是她，说不定会发现一些让凌晨很头疼的事物。

    “你是在灵曲那里得到的关于夜魂的资料对吧？”杜彦航先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凌晨点了点头，她知道杜彦航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墨薇你是跟尘语有联系吗？”杜彦航将第二个问题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凌晨又点了点头，她已经明白杜彦航想要问她什么了：“你是想问，我跟尘语有所联系，却为什么不知道夜魂里面的事情对吧？”

    杜彦航没有说话，等着凌晨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因为两方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，互相都不了解，只有在某些方面有交集。”凌晨叹了口气，“再者说我只是尘语的一颗棋子，你觉得我能够知道多少东西？”

    杜彦航点了点头，没有再问什么，凌晨的话里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，既然她现在还是不想说实话，那就先不去问那些了：“那你可以跟我说，夜魂和尘语之间的交集在什么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凌晨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，才做出了决定，决定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杜彦航：“在死亡游戏中死亡的人，大多数不会被送回给他们的家人，而是会被运送到尘语作为新的试验品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杜彦航感觉更奇怪了，总感觉好像跟之前的什么事情联系到了一起……

    “等等，墨薇，你的意思是说墨菡……”

    凌晨点了点头：“这就是我服从尘语的原因，只要我帮他们完成一件事情他们就帮我复活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是真相吗？”杜彦航点了点头，又想起了当时自己的那个兄弟杜彦东所说的事情，“墨薇，我再问你一句，墨菡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凌晨低下了头，双手绞在了一起，洁白的牙齿非常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，一丝丝鲜血渗了出来：“姐姐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去世的。”

    杜彦航没有说话，凌晨的话还是有很大地值得推敲的余地，毕竟保护这种东西，有很多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当时被夜魂盯的，其实是我。”凌晨淡淡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，“灵文哥哥，往后的事情我可以先不说吗？我不想再对你撒谎，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杜彦航点了点头：“可以，我相信你自己的判断。不过能够告诉我吗，杀死墨菡的人究竟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夜魂和强龙的人都有参加。”凌晨这样说道，“还有一些其他的组织。”

    “那墨薇，你刚才说你之前不知道夜魂的情况，但是你又说夜魂盯的是你，这不矛盾吗？”杜彦航再次问道，也许凌晨说出了太多的不符合常理的东西，总感觉她还是有撒谎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是真的！”凌晨有着着急了，立即抓住了杜彦航的手，眼眶中的泪珠好像马就要滴出来了，“灵文哥哥，我那时候虽然去过夜魂几次，但是我真的对他们里面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，只知道一些关于死亡游戏最基本的事物。灵文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！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杜彦航长长地叹了口气，“墨薇，我愿意相信你说的所有的话。但是，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发现，你是在骗我了。”

    凌晨的身子微微一抖，点了点头：“我发誓，我绝对不会再骗灵文哥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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