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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旁的工作人员忽然说：“二老说的这两幅画都已经卖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忽然说：“不是还没定价吗？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：“是啊！方老孙女的画本来一直没有定价，可是今天上午，方老刚把价定了，就一售而空，九幅画，一幅不剩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：“这不是方老的画？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：“是的，这是方老孙女的画，方小姐四岁跟方老学画，得方老真传，虽然今年才二十几岁，可是画技画工已经如火纯青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惊叹：“是吗？这是二十多岁小姑娘画的，不得了啊！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笑了笑：“是啊！方小姐的确不得了，她参展的九幅画已经作为典范，被选入全国美院教材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：“是嘛！竟然被选进美院教材，年轻有为，真是年轻有为啊！”

    旁边忽然传来几个中年女人的声音：“我都后悔死了，那天我本来都把这幅画定下来了，可是，我一听这不是方老的画，就把它退了，哪知道这幅画竟然被选进美院教材了，后悔，后悔啊！”

    “你也太傻了，方老一辈子没收徒弟，就这么一个真传弟子，将来必定成名，你怎么能给退了呢？何况这画技，连书画协会会长都抢着收藏，你竟然给退了！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，我的肠子都悔青了！”

    “最近她火死了，网上说她从小就是神童，小学连跳三级，初中高中又跳两级，十四岁考上清华，十八岁就清华毕业了，简直太牛逼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网上说的，也不知道真假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微笑着看着钟立伟：“老四，这女孩儿跟你挺像啊！你们都是从小跳级，十八岁就大学毕业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梁秋雨叹了口气：“可惜的是，没买到这两幅画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沉默一瞬：“没事，她还有很多风景画，你们可以随便选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一愣：“你认识方老的孙女？”

    钟立伟：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：“很熟吗？”

    钟立伟：“很熟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一喜：“太好了，奶奶付钱，奶奶付双倍的钱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钟慕容：“不用干嘛？你奶奶是货真价实的富婆，有的是钱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餐厅里，钟立伟看了看手表，梁秋雨看着钟立伟：“老四，你一会儿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钟立伟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：“你一直在看手表。”

    钟立伟：“我在等人。”

    梁秋雨：“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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