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先前云绮就已经感受到了,自己身下有好几次热流涌出。 但她之前没放在心上。 这本就是情动最正常不过的反应。 她今夜也的确格外动情。 然而此时此刻,她才觉出不对。方才那绝非单纯的热流,而是混着轻微痛感的潮热。 她这才忽然想起一件事。 她穿来那日,是八月十八,正是她被霍骁休了的日子。当时她还在心里想,这休她的日子还挺吉利,一看就是好兆头。 而今日,是十月初八。 算下来,她穿来已近两月,足足五十天,竟从未有过月事。 她素来对这些琐碎事不上心,倒是半个多月前穗禾提过一句,说她癸水迟迟未至,她也只当耳旁风。 因为那会儿她与祈灼和云烬尘之后,接连服过两次避子药。 那避子药虽不伤身,配方里却也掺了几味调理气血的药材,难免会乱了女子的癸水期,也属寻常。 前世的她,纵然身为长公主,享尽人间奢靡,太医院一众御医轮番伺候,皇弟将她捧在掌心疼惜,身子却算不上康健。 天生畏寒的底子,癸水素来紊乱不调,每逢月信至,必是腹痛难忍、四肢冰凉,疼得连床都下不来。 前世宫中御医束手无策,她的皇弟便派人遍寻民间偏方,只求能稍稍缓解她月事来潮时的锥心苦楚。 此刻她几乎可以断定,是方才与大哥这番拉扯,竟将她的癸水催来了。 所幸,那抹黑她的话本作者,虽将她畏寒的体质原封不动照搬进话本,却并未细致到连她癸水腹痛之苦也一并写入设定。 否则依着她前世的痛法,刚来潮便该腹痛难忍了,而此刻,不过是些许轻微的不适罢了。 然而。 云绮只用一瞬便接受了这现实,心念陡然一转。 这癸水来得也还真凑巧,简直是驯服她这位大哥的绝佳契机。 两人原本还在缠绵拥吻,云砚洲的唇已落至她的锁骨,带着灼热的厮磨,却陡然听见云绮倒抽一口凉气,唇间溢出一声痛苦的轻吟:“……好疼。” 云砚洲的动作骤然僵住,旋即彻底停了下来。 疼? 他除了吻她,并未再有逾矩之举,怎么会疼? 他微微拉开些许距离,尚未开口询问,又一声细微的呜咽从身下少女的喉间溢出,破碎又脆弱:“唔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