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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落然笑道：“跟聪明的人说话就是不费力。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。”洛少川说：“就算没有你这桩事，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“噢？以退为进？”

    洛少川笑了笑，“是不是以退为进，等结果出来，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我是洛少川与季落然秘密约定的分界线************

    洛少川跟季落然商量了什么，没有人知道。卫漠也不知道。苏伊离也不知道。大家只知道一件事情，那就是在第二天早上苏伊离出门前，她收到了一份快递。

    季落然早已看淡了生死，所以对于这句话也没有啥感觉。他垂下眼帘，说道：“你知道了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那天卫漠虽然大致说了，但洛少川总觉得季落然对卫漠有所隐瞒。他今年过了生日就二十八，当年医生说他活不过三十岁，那也就是剩下两年了。

    可是按照现在季落然的情况，洛少川觉得觉得很可能一年都不到。

    尤其是他还在用副作用这么大的药物。

    他得知道一个大概，心里有个数，以防将来发生了什么，他都没有措施应对。也好让他做好准备，随时随地得隐瞒苏伊离。

    洛少川说：“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这句话，但是我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。在我老婆的心中，你占了很重的分量。我也知道你想瞒着我老婆有关你的病情，但瞒得了一时，瞒不了一世。你单单靠卫家帮着你隐瞒，仍旧是不够的。但是如果加上我，那就未必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洛少川是有私心的。一个永远活着的季落然，和一个死去的季落然，相比起来，后者毫无胜算。

    而且他也不愿意季落然会成为苏伊离心中永远的遗憾，然后成为一根刺永远扎在他们的心里，隔在他们的中间。

    季落然微微挑眉，“噢？你想怎么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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