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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其三，哪怕只是当个将军，你也要善待部下，尤其是白饶旧部；”

    “其四，交好于毒、李大目，不能与之交恶，他们跟我们同出一脉，唯有大家同心，别人才不敢轻易动你；”

    “其五，朱涵野心勃勃，对外手段凶残，对内却是仁慈谦逊，他日你若是不想在他的手底下呆了，大可直接当面辞行，不能行吕布之举，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孩儿，记下了！”褚燕泪流满面，低声应道：“孩儿一定给弟兄们找个好出路，若有负义父苦心，天诛地灭！”

    张牛角静静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位义子，突然嘶声大笑：“好，好，好，有儿如此，我也能含笑九泉了......”

    言犹未了，张牛角顿时一口黑血喷出，身子直接瘫软下去，缓缓闭上眼，溘然逝去。

    “义父！”

    褚燕悲戚大哭，扑在张牛角的身上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这时，房门被打开，朱涵一行人轻轻走进，张豹虎躯耸动，目中含泪，上前扶住褚燕，低声安慰道：“少将军节哀！大事要紧！”

    褚燕擦了擦泪水，转头见屋内站了数人，于毒、李大目、郭大贤、朱涵赫然在列，褚燕呜咽起身，思忖片刻，这才沉声道：“我父已亡，他生前未有子嗣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今后不再有褚燕，只有张燕！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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