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太子殿下,我很好,没事,既没有吓到,又没有伤到,这样,太子殿下可否满意了?劳烦太子殿下松手。” “我……你就这般不愿与我靠近吗?” 梓涵嗤笑不已,望着独孤御韫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太子殿下,还是那句话,男女授受不亲,太子殿下是方澜派来的使者,又位居方澜的太子之位,而我,则是天齐的侯爷之女,亦是未来的皇后娘娘,您这般作为,若是传到外人的耳中,不知又会被人如何的说呢?” “这些身外之名我自来未曾放在心上,你跟我一同离开天齐,你离开他,来到我身边,我一样许你皇后之位,不止如此,我亦是保证,一生一世,我的身边只会有你。” 独孤御韫温润的双眸,坚定地望着梓涵,其中的情意不言而喻,与他离得如此近,梓涵何尝看不到呢,不,应当说,上次在昌邑侯府,她便知晓,独孤御韫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情意。 但是这特殊的情意来的如此莫名其妙,将前世今世所有的记忆,重新细细地想了一遍,皆未曾寻到独孤郁闷这一号人物,不,应当说,不只是独孤御韫的名讳,面容,气韵,就连有关方澜人的记忆,亦是没有的。 她可以很肯定,她与方澜的太子独孤御韫未曾见过,亦是从未与方澜的太子殿下有过任何的交集。 按理说起来,她与独孤御韫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在清河王府赏宴当日,在集市上惊马那一次,她可以很肯定,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,这般说来,她不可不信什么一眼定终身这种话。 就算是一眼定终身亦是不可能的,更何况,看独孤郁闷这般模样,这一眼定终身来的太过刻骨铭心,来的太过轻浮。 想到这里,梓涵渐渐平静下来,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淡淡地睨了独孤御韫一眼,继而说道:“太子殿下,您是否忘记了,我是天齐未来的皇后娘娘,而太子殿下则是方澜未来的皇帝,方澜的皇后,是天齐的未来皇后娘娘,难道您就不怕您的子民唾骂于您吗?” 独孤御韫毫不犹豫地回应道:“我不怕,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,我什么都不怕,谁也不能阻止我,我说到的便一定能做到。” 随着独孤御韫这番话落下,梓涵一愣,她未曾料到独孤御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片刻便恢复常态,倏然想到那个锦囊。 ‘前世之债,讨之,亦要还之,是命,亦是情债,欠之必要还之,汝之命也,万勿疏忽大意,手握其命格,将债了,汝方能修成正果,切记,切记。’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