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这张凶悍的脸,从小就没人敢接近他。 害怕惊扰到弟弟妹妹们,有时候只能藏在角落里,独自一人默默地羡慕着。 “大哥哥,四哥哥额头好烫人。” 苓萝奶呼呼的嗓音唤醒了陷入回忆的白禹泽,他摸了摸西装裤口袋微微鼓起的地方,将一个小瓶装酒精和独立小袋包装的棉花递给了小家伙。 “降温。” 小团子歪着脑袋有些疑惑,不过麻溜地伸出掌心接着。 049知道小家伙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,稍微给崽崽解释了一番酒精能够降温的用处。 白禹泽默默将口袋边缘差点露出来的创口贴往里戳了戳。 这才启动车子慢慢地开往了回家的路。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逐渐大了起来,雨刮器一波又一波地清扫着阻拦视线的水流。 敲击在车身上的声音明显越来越大,犹如一盘玉珠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闷响。 十几年如一日的习惯,几乎都成为了白禹泽下意识的反应。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奇怪,就只是替阿衡他们处理过一次伤口,后来就觉得需要随身备着这些东西。 即使它们大多数时候一直尘封在小小的口袋当中。 日期过了一次又一次。 每一回白禹泽总会在过期前将东西换掉,换成一模一样的小套装。 他想着总有一天会用得上吧。 或许年少时是因为一句话,一个位置所以去关心别人,但十几年如一日不曾变动的行为,又怎么可能全都仅仅是因为这些,要是说没有一丝真心实意的感情换谁都是不信的。 只是白禹泽向来藏得极深。 他不是为了去跟别人炫耀自己对某某是如何如何的关心。 那不是成了道德绑架吗? 同时也是对需要帮助者莫大的负担。 白禹泽的想法极为简单,他觉得提前准备好了,若是需要时能用得上最好,以免缺的时候再后悔没有。 这一点也是从白枭沉身上学到的。 他幼时喜欢观察模仿对方的行为,有时候不理解某些行为,心里会默默琢磨一番,若是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。 反正父亲的话应该对自己没有坏处。 那时候白禹泽的嗓子比现在还严重,甚至说不出一句话,经过调养和练习一番才偶尔能蹦出几个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