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不舒服的感觉。 宁淮景熊归熊,他还不至于作死作到这个地步。 非要把官尧臣往那个方向带,无非就是要恶心官尧臣,在心底埋下怀疑的种子,从而达到他的目的。 宁淮景从来没有放弃拆散她和官尧臣的梦想。 昨晚,她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,确实和宁淮景共处一室,过了一整晚。 解释…… 话到嘴边,迟欢欢找不出任何一句话,是能直接证明自己绝对清白。 似乎怎么说都说不清楚。 就算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这笔糊涂账。 迟欢欢只能如实还原昨晚的情况,“昨天,管家说官爷爷身体不大好,总窝在房间不出门。我就想去官宅陪他说说话,然后就在官宅门口碰到了宁少。” “吃完饭我就打算回去了,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,但是我没喝酒啊!” “我和官爷爷在一个桌上吃饭,有没有喝酒官爷爷最清楚。” 迟欢欢莫名有点慌,就算宁淮景的话漏洞百出,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说也说不清楚。 “有没有喝酒重要吗?欢欢,昨晚我们可是待在一起一整晚,至于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说的清楚吗?” 宁淮景表情委屈巴巴,语调却是得逞的得意。 一更,求推荐票,求月票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